徐之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她搂在怀中解释:“此事我猜测与景王有关,他人在千里之外,可京城也不能毫无人手,裘妈妈就是他的人。”
曲时笙瞳孔猛地一震。
是啊,前世裘妈妈有何理由救她这么个罪臣余孽?别人都嫌她是烫手的山芋,偏偏裘妈妈要救她这个麻烦,还把她这个麻烦留在了镜春楼。
如果说裘妈妈是景王的人,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景王与曲时笙也是相识多年,两人虽然年龄差较大,可曲时笙好说也算是景王看着长大的,而且景王作为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和曲傅林的关系也十分融洽,曲傅林做过景王的老师,景王在没出京前隔三差五就会来拜访曲傅林。
前世曲家突然出事,景王能做的事不多,或许让裘妈妈救下她就已经是他力所能及之处可以照顾到的地方了。
“皇上为何要抓裘妈妈?就算她是景王的人又能如何?景王还是王爷,两人也没翻脸,凭什么!”曲时笙有些崩溃。
“前不久皇上询问朝臣攻打柏洺湖的事,程阁老和你父亲都反对,因为皇上的意思是让景王带兵,可景王手下能用之人有限,兵士也不够多,这一番下来无异于送死。前些日子景王托人带了消息给我,告诉我镜春楼的裘妈妈是他的人,我若是想和他联络可通过裘妈妈,结果送信儿的人去镜春楼找裘妈妈时被皇上的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