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王乡派出所所长,警校毕业实习就跟着华师父。”
“我是平陆县公安局局长,这是我们政委,我们第一身警服都是华师父给我们穿上的,他是我们当年的培训教官……都这么多年了,师父怎么还在一线?”
“我是午马市政法委书记,也算华师父的弟子,以前每年基层大队长培训都是他带队。”
“我是……我没脸见师父,我一直在内勤上。师父不是早退了吗?怎么又到一线了?”
“他的搭档牺牲后,师父一直解不开这个心结,贺支队长说,他自己要求回老市公安局的大院,哪怕看门守院也不愿意待在家里……更不愿意待在……医院。”
“贺支队长正在往这儿赶,他说医生早判师父死刑了,师父就是不服气,多撑了两年多。”
那几位局长、书记、政委一个一个说着,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泣不成声。三位听着的小警此时才惊醒一个比案情藏得还深的秘密,他们面面相觑,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华启凤,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还是几天前抽烟喝酒聊天打屁甚至和小警冲在抓捕一线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