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越收到圣旨的时候,差点没有吓得再次晕厥过去。
沈麟有那么大的首笔,是因为他有好几种独一无二的产品。
他打开了陕西路,西域的商路,甚至包括登州和江南等地。
整个辽国也是他的隐形顾客。
这家伙每年赚取的钱财,远远超出他地盘上的税收。
几十倍都不止。
所以,他才有那般夸张的首笔!
可我大辽怎么弄?
花了三年时间,才武装起几十万套步人铁甲。
就算打造相同数量的马铠,不得再搜刮三年?
更何况,陛下的意思是还得增加更多?
长生天呐,你逼死本王算了。
难道,本王要在整个河东,河南,半个河北,山东路加收两、三倍的赋税?
或者再举起屠刀,把治下的地主、商贾和缙绅统统抄家?
不管他们是否心向我大辽?
不行!
本王得继续写奏折,劝劝陛下。
他这……纯粹是饮鸩止渴。
新占领的地方,不得处处烽烟才怪呢?
结果就是,不等沈麟打过来,各地的百姓就得揭竿而起了。
我大辽的兵力终归是有限的,按住葫芦浮起瓢。
这跟南征战略根本不符!
与此同时,卢太白也大受打击。
他督军雄州二十多年了,眼光自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