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所憎恶的东西成为你必须依赖的东西,你还会这么嚣张狂妄么?”沈明禾诡绝地笑了下,随之回头看着几个手下。
那手下将一个银色皮箱打开,最底下一层放着很多小瓶装的货物。
乔老不会不熟悉,可看到的第一眼,就开始彷徨。
他绝对不能沾上这个东西,这比死亡都要难受。
“你放开我,放开我——”
沈明禾疾出,站在密室外,只听到乔老近似哭喊的嗓音。
心碎,绝望,无处可逃。
当天晚上下了一阵大雨。
大雨冲刷着屋顶,雨滴打落在窗户上,四下溅开。
下人焦灼不安地跑出来,看着沈明禾道:“先生,他人晕过去了。”
“哼,不用管他。真正绝望的时候,还没来呢。”沈明禾哈哈大笑着,握着手中的水果刀。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只知道一件事儿。
这个人该死。
凡是伤害他的义父,谁就该死。
手下看见,少爷握着水果刀过于用力,掌心已经被割伤。
血水顺着掌心淌出来。
越看越彷徨。
“先生,你的手?”
手下看地都心急,身旁坐着的沈明禾却无关紧要地笑了笑。
“放心,不打紧,我没事。”
话落,心平气和,温文儒雅。
只是这样一张面孔,老同学秦无谨却始终无法拆穿。
这是一大幸事。
对于沈明禾而言,还是安全的保障。
正得意着,家里的座机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