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两个星期的生活费,她舍不得浪费。
她住在南城棚户区里头一个破旧砖房小院里,一个月只用三百九十块,有自家的水井,连水钱都省了。
就是比较远,下了末班车还要走五公里。
宋七月也不嫌麻烦,存钱更重要。
只是今天不一样。
棚户区大多数都是拆迁房,很多人都搬走了,设备本来就老旧,今天连最后一个路灯也坏了。
路上黑漆漆的,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寂静的吓人。
宋七月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敢住在这里,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她直直的往里走,不紧不慢的,像是散步。
突然的,她的脚腕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救我……”
手的主人握的很用力,他声线在黑暗里沙哑阴森,带有金属冰冷的质感。
这种时候,正常人一定会大叫,但宋七月就是愣了下,甚至忍不住抓了抓发痒的耳朵。
这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她敢肯定,这是一听钟情!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心里头和猫爪挠了一样,酥酥痒痒的,感觉魂都快没了。
宋七月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呆呆的问:“先生,你受伤了,要送你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