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给这位闵大人也预备一份供词,证明此事是俞竞明指使。这人惹了祸,想必也急于为自己开脱,必定会招承画押。至于这两份供词怎样对秦家有利,怎样把罪过往俞相和刑部那里推,想必咱们府里的刀笔吏应该明白的。”
秦彻微笑点头,“第三呢?”
“第三,打听明白那个崔勇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找可靠的人来证明小谨并不在场。”
秦谨已憋红了脸,恨恨道:“这个还用找人来证明么?便是动手,难道还有我亲自动手的理儿?”
“这事皇上会想明白,我们只需证明我们秦家的确诚惶诚恐地对待此事便可。”我笑了笑,“最重要的,我们得证明秦家的腰牌不仅秦家有,俞竞明那里也有。”
“俞竞明那里……怎么会有?俞府不比我们秦府规矩大,但他随侍之人必是精挑细选的心腹之人,便是想送两块给他也不容易。”
“没关系,再精挑细选,只怕……也逃不过司徒凌的耳目。”我笑了笑,“找他帮忙吧!”
端木皇后屡屡针对司徒凌,司徒凌也从来不是善茬,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只怕端木皇后还没来得及打出俞竞明这张牌,司徒凌已经暗中安插下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