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次日早起大概五六点钟时间,哈尔宾还在梦中徜徉,有人从外面重重地扣击车窗玻璃。哈尔宾以为来了生意,迅速坐起,门刚打开,一股浓烈的香粉味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女人闪身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位上。尽管天气已经冷得让人不敢向外伸手了,但是女人依然穿戴简单,上身仅仅只有一件毛衣,领口低垂,隐隐可以瞅见上半个乳房。根据哈尔宾的初步推测,女人八成是宾馆的小姐。果不其然,刚一上车,女人就哈欠连天,头不知不觉地歪在哈尔宾肩膀上了。哈尔宾耸了耸肩,女人又坐直身子,正眼瞅了瞅哈尔宾,女人突然很放肆地说,陪吃陪喝陪上床,两个咪咪拽多长,不容易呀!
女人的话明显带着挑逗,哈尔宾有些胆战心惊,要说幽默,哈尔宾最拿手:天寒地冻车轮响,两个蛋子直晃荡,咱容易吗?一张口就能对出的下联,哈尔宾愣没说出来。只说, 请问小姐去哪?
随便。
随便在哪?本市好象没有这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