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许宛歆,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你的喜欢,叫我很不喜欢。”
若说今日之前,他的确还顾念着往日的一点交情,今日之后,他会开始认真审视这个女人。
许宛歆嘴唇已经渐渐发紫,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裴俭平静话语和冷漠态度,像是一根根钢钉,刺透她的身体,血沫横飞,戳破了她十年来的全部渴望。
她从来不敢表露爱意,就是怕听到他无情拒绝。
不免期期艾艾,苦楚可怜,“表哥,你好狠的心。”
裴俭生平最厌恶纠缠不清。
一想到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可能与另一个女人一直处于一种纠缠不清的状态,便感到一阵憎恶。
他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拂袖转身,再不肯看她一眼。
许宛歆从来最怕的,便是他的冷漠和无视。
仿佛她不过是他面前的一件死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温念兮就那么好?”
她疯了心,被刺激得什么也不顾了,“不说她与顾辞不清不楚,顾辞出征,她身边的人就没断过!顾辞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就不能为顾辞守着?一日日招惹这个,纠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