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白阳把她的手举到头顶,固定在上方。夏尾的双腿也被压着动不了分毫。
“苑白阳你够了!”夏尾咬住他的脖子,感觉口腔里充满了一股血腥味。
苑白阳被咬痛,用力掐她的腰。夏尾吃痛,停下来,恶狠狠地盯着眼前无比陌生的人。
苑白阳的唇瓣揉着夏尾的耳垂,轻含,丝丝地咬,缱绻如当初温柔的恋人。“承认吧,你想我。”
那是夏尾的敏感点,很快她就瘫软,意志力分崩离析。
夏尾抽泣出声,“想你又怎样!”
苑白阳最受不了她猫咪似的委屈又不得不傲娇的样子,欲望蓬勃而发,再也忍不下去。
夏尾的额头都是汗,头痛欲裂,脚趾抽筋,咬着发白的嘴唇。
苑白阳不得不停下来,捧着她的脚,掰她的脚筋,“忍一忍,一会就好。”
夏尾不想再动,脚不再抽筋,枕着苑白阳的胳膊。
“夏尾,考虑一下。”苑白阳亲着她的额头说。
“什么?”夏尾开口。
“做我的情人。”苑白阳说。
夏尾闭着眼睛,好像过了好久,“我们重新开始。”这句话仿佛用光了她过去六年建立起来的能量。
苑白阳抱住她,“行念怀过一个孩子,打掉了。我不能......”
夏尾想起她很喜欢的一本小说《飘》里的一句话:The worst way to miss someone is to be sitting right beside them knowing you can"t have th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