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昕听出她这是探口风,自认为没有不能说的,点头说了声是。
不想他刚点头,舒氏脸上就带了几分不满:“这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竟然才晓得!这合着全家都知晓,只是瞒我一个人呢!怎么着,我还能贪了苑姐儿的东西不成?”
“你这话说的糊涂!”盛昕闻言也不高兴了,“谁有意瞒你呢?我亦不是当时就知晓!这是祖父留给苑姐儿的东西,就是爹爹都无权置喙,你我知不知晓有何必要?”
舒氏冷笑两声:“怎就不是瞒我?!我妹妹是赵王侧妃,我外甥是赵王世子,他不过一个六岁稚儿,却独自被关在外苑不得归还!究其根本,不过是我家外甥碍了皇后和公主的路,我这个外姓人也跟着吃瓜落,只怕全家上下都烦我呢!”
“噤声!”盛昕没想到她又要借赵王侧妃和世子吵闹,不由怒意顿生,强忍着没有将手里茶碗掼到地上,“这等言语也是好说的?!你是生怕咱家卷不进皇储风波?是不是?”
“究竟是我想要闹腾,还是你们家不肯消停?我外甥才多大?还不知事儿呢!我妹妹写了多少奏本,请求带着孩子回祖籍守孝?本就是不争之意,侯爷和夫人怎就不能和皇后求求情,允了他们!”舒氏没忍住,也站了起来,眼带薄怒的拍着桌子扬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