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刀法的杀气极重,那不仅是刀本身的杀气,更是这刀主人那浓缩的杀机,这种人想要杀一个人,他们的刀一般都极为坚定,一般都不会落空,而且都绝对的狠辣。
这神秘人的眼神依然那么清澈,便像是那蓝得发碧的天空,没有丝毫杂质,没有半分惊异与骇然,更没有半点避开的意思。
那出刀的汉子心中在暗笑,他在笑他的敌人竟是个疯子,一个不知“死”字怎么写的疯子,没有人会在他的刀下有如此轻松的感觉,至少他目前还没有发现有哪一个像眼下这个敌人一般轻视他而活得很好的人,这似乎是一个不改的定理,也是一个极为现实的结果。
难道眼前这个敌人有更厉害的后招?那汉子在心中暗想。
黄沙漫漫,像是掠过的大蛇,两丈多的距离并不是很远,绝对不是,但这一段距离却似乎极为漫长,至少那汉子这一刀有如此感觉,他竟发现自己的刀永远也无法抵达那神秘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