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弟,你有什么事!”张献诚微微颔首说道。
“先前攻克成都府之时,因军中约束不力,曾有士卒乘乱屠戮城中官员士族。”
张献恭虽未挑明,厅中无人不知他所说地正是,梁崇义破城后地泄愤之举。
梁崇义眼中厉芒一闪,恨恨地盯了张献恭两下。
“此事于节度使安定剑南东川诸州郡的民心大为不利……”
张献恭对梁崇义的瞪视恍若未见,继续说道,“若不能消除不利影响,恐怕难以令宗族百姓收心!”
“恩……”张献诚略一思索,点头说道,“恭弟可有良策?”
“以属下愚见,节度使虽不能到成都,却能至东川治所梓州,亲祭死于乱军之官员士族,则既能抚慰亡魂,亦可向生者宣示节度仁德。此外,节度还可为东川诸州郡减免赋税!”
“如此一来,人心必可归附!”
张献恭悉心地建议道。
“梓州新附,民心不稳,难免有郭氏死忠。节度使岂可轻往此等危险之地,万万不可!”梁崇义急劝阻说道。
张献诚沉吟良久,抬头对张献恭说道:“恭弟,祭奠之事,劳你为我择一吉日!”
见张献诚应允,张献恭欣喜应道:“是!”
在听从张献恭之后,张献诚于是动身前往梓州,准备祭奠无辜被戮的剑南官员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