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将来我无法过那样的生活，我对我的行为感到后悔，那怎么办？”他问自己，却无法回答。心里产生一种好久没有过的烦恼和绝望。剪不断、理还乱，他理不清这些问题，就像以前打牌输了一大笔钱以后的情况一样，他渐渐进入了痛苦的梦乡。
[1] 英语：调皮的。
[2] 法语：十全十美的骑士。
[3] 法语：他注意到你了。
[4] 法语：我的姨妈。
[5] 法语：我的姨妈。
[6] 法语：这是公开的秘密。
二十五
聂赫留朵夫第二天早晨醒来，头一个感觉就是他昨天做了一件卑劣的事。
他开始回想：卑劣的事没有做过，坏的行为也没有，但有过一些想法，一些坏的想法，那就是认为他当前的一切打算，例如同喀秋莎结婚，把土地交给农民等，都是不能实现的梦想，认为这一切他都坚持不下去，认为这一切都是人为的，不自然的，他应该像以前那样生活下去才对。
坏行为确实没有，但有比坏行为坏得多的东西，那就是引起种种坏行为的思想。坏行为可以不再重犯，并为此感到后悔，但坏思想却经常产生坏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