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琉点了点头:“对,所以光靠赵恒一个人守门是不信的,也不知道李达是怎么想的,搞这么个不合理的安排。昨天就是赵恒单独守门结果输了,今天还这样,他是不长记性吗?”
这话明面上是在抱怨李达,实际上是在指责赵恒。听了这番指桑骂槐的说辞,赵恒的脸上有点发烧,什么都不好意思说。
韩凝想了想,说:“那,你收了聂松涛的魔具,那等他活回来的时候,不得找你算账啊?”
陈森琉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他要来就来,有本事打我。他要打得过我,我这边的东西他要多少拿多少,我绝不反抗,那是他的战利品。但是他要是打不过我还跟我讲什么又酸又臭的道理,那我就替世界教教他什么叫生命的可贵。”
听了这话,韩凝忽然感觉,陈森琉领导的班里的同学,肯定都特别团结,还特别强。只有珍惜生命的人,才能不在战争实践中死去。而死的人越少,胜率就越高。
“哎,陈森琉,你们班是不是没怎么输过啊。”
陈森琉一听这个,又来神了:“什么叫没怎么输过,是一场都没输过好吗!不是跟你吹,就我们班那个……”他兴奋的表情突然迅速地变成了落寞,话题也戛然而止,“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