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朝河边大步而去。
陆染跳下车厢跟过去,看着他在河边洗手,她蹲下来,看他衣襟似乎沾着东西,她伸手去擦,是湿的,隐隐伴着股腥味,这是血?
宋池回头看她眼眸透出的惊慌,安抚道:“杀野鸡时不小心沾到的。”说话间起身,将外衣脱下,随手丢河里去,起步朝马匹那走去。
上面挂着只烧鸡,还是热乎的。
陆染盯着他背影,压根不信这话,以宋池的身手不可能抓只野鸡要这般长的时间,而且他又好干净,怎么可能亲手杀野鸡,也是抓来让俩个衙差大哥杀才是。
“你不是嚷嚷着叫饿,烧鸡不吃我可吃了。”
陆染走过去,依然是心事重重,宋池把烧鸡递给她,她就接着,随手扯只鸡腿给宋池:“花了大半宿的功夫抓只野鸡,你也吃点吧。”
宋池没接,反手抓着塞她嘴里去。
陆染咬了一口,手中的野鸡举着,笑道:“这野鸡也够肥的,看着就常年地上跑。”
宋池听她话里有话,颔首笑着,这小机灵鬼可确实不好骗,马匹拴好,他回头道:“我去这般长时间,自然不只是抓野鸡,只是回城办了点男人该办的事,顺便是抓只野鸡。”
他拍手先上车,慵懒的语气继续传来:“你若是好奇何为男人该办的事,待你吃饱上车,我再细细与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