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两字，如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好似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当真是笔势雄奇，姿态横生。
顾文茵也好，掌柜的也罢，齐齐怔在了那。
良久。
顾文茵上前，哼了哼，说道：“嗯，以后真要没饭吃了，你就出去卖字吧！”
穆东明：“……”
第四百二十二章 他来干什么？
出了四海酒楼。
穆东明等到落后一步的顾文茵上前，轻声问道：“不是说一副字换一餐饭钱吗？怎么还去结帐了？”
“嗯，我后来觉得太亏，跟掌柜的重新谈了条件。”顾文茵说道。
这下子，别说是穆东明，就连武玄风都不由得停下脚步看了过来。
“什么条件？”穆东明问道。
“想知道？”对上微微颌首的穆东明时，顾文茵却突然掩嘴一笑，说道：“我不告诉你！”
穆东明：“……”
想要略施小惩，又顾忌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怕坏了顾文茵的名声。可是，对上顾文茵笑得好不得意的一张脸，牙又气得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