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指向“美国梦”这个现象的破灭,而是让人体会现象背后成功学对人,人与人关系的异化. “成功是人生的最高意义,为其我可不择手段. ”杜邦和迈克是一对被该观念异化的个体,前者达到了成功却始终空虚,用更多成功填补自己;后者则在品尝一次成功陷入无法成功的焦虑,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可当作成功的阻碍. 进而,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以彼此达到“成功”为最高目的的病态关系. 彼此利用控制依赖,唯独没有真情. 哥哥将人与人的真情视作最高价值是对成功学的反叛和讽刺,却又直戳杜邦内心的软肋,照映出他内心的丑恶与空虚,折射出他已经被阉割的需求——对爱求而不得的渴求. 哥哥的存在只会让杜邦恼羞成怒如坐针毡,选择将其同化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如果无法那就只能摧毁. 这是对美国成功学绝佳反思,自从库布里克后很久没看到这么有思辨性的佳作了. 三星半,暧昧的镜头加上蒙太奇手法的双线时空组接,关联程度还没有达到意想的深度,整个故事就那么终结了,蛮可惜的,因为故事本身的发挥空间很大,可塑性很强. 女性作为整个故事敏感柔韧的母体,由此母体感知到生活的麻木、孤岛的桎梏、婚姻的复杂等,但对于爱的渴求却是永恒的主题,因为我爱你,所以忍不住想要抚触你,性别和身份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是爱你,这世间的爱本就不该分门别类那样复杂. 用爱和性以及欲望去拥抱喜爱之人,乍一看是乱伦邪淫是荒颓,其实那只不过是更直白纯粹的爱,回归原始本真却又超然了男女基因定律的动物性. 整个来看,摄影师那条现代的故事线太平,案件那条线的力度又不够,导致镜头实际讲述出来的总感觉像浮在海面上的纸张,水底的波澜永远无法跃然而成纸上的故事. 不过还蛮想看这个故事重拍的,它值得有更精彩的呈现. 电影在一个以驯服怪兽并以进行怪兽摔跤为乐趣的世界里,温妮试图跟随她父亲的脚步,把一个没有摔跤经验的怪兽变成一个摔跤选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