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的题材也能拍得这么闷,奇怪的镜头和无端的对话,真的很有点装逼之嫌,而且如此残酷直击现实黑暗的片子,而且绑匪夫妇明显有点变态的设定,居然没有直面残酷的镜头,片中所言的“游戏”到底是怎么玩的?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这个女孩比起开篇抛尸的女孩,简直幸运到爆了。当然,最不能忍的还是绑匪夫妇从始至终满是心事的表情,尤其是匪女,最后的反转并没有多大的说服力,鬼知道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像是无病呻吟一般,而他们绑架女学生的行为其实也是欠说服力的。前期,影片不遗余力的刻画了女学生的家庭环境,到了后期却又将中心转到绑匪身上,尤其是匪女的内心戏颇多,实际上都很不成功。比如女学生分化瓦解的几句话竟然撼动了匪女的内心,相比匪男太纸片化了,女学生嚎叫和配乐让人不安。总之,猎奇没画面,养眼没颜值,思考没深度的电影。班雅明做不到的夢想,終於由高達來完成,不用拍攝任何影像,從戲院內尋找影迷回憶,引經據典,電視上的新聞、網絡平民影像在他手中也變成全新的意義,他是影像過盛時代的暴君,一切都變成高達眼裡混亂世界的碎片。火創造了文明,高達說,手才是創造世界的根源,五指不只是五感,是通向未來的五個關鍵。歷史只不過是存於永劫回歸之中,那革命是否從沒有發生過?還是最後一場革命早在1968的巴黎前的1919年俄羅斯裡?如果歐州文明世界正步向墜落的美國後塵,最終帶來同一命運時,世界的出路又應該依靠誰?非州又無法言說,中東是如何談論才好?這是西歐左翼知識份子在反美意識令中東變成最後的假想堡壘,那麼,亞洲呢?當以為這位經常舉旗不定,左搖右擺的老革命終於重燃革命的熱情時,在電影尾聲時大聲疾呼時,最後一個鏡頭似乎告訴你,言之過早了小朋友們《再会亡灵》是西娅·维斯滕达尔执导并与约翰·艾维德·林德奎斯特共同编剧,雷娜特·赖因斯夫、安德斯·丹尼尔森·李等主演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