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觉得是温情片,看到一半后觉得是讲婆媳相处之道,看完一大半时觉得是北海道观光宣传片,而硬着头皮看到最后才发现是一部又臭又长的鬼片. 其实根本不存在没看懂的说法,只是导演故意要绕很长一圈才让观众们看到故事的真相. 袁元在前面对于自己女儿的所有幻想都拍得太过于真实,女儿从日本来到中国来找自己的这份“真实”还延续到了自己千里迢迢回到日本同丈夫共同体验酿酒的乐趣,同婆婆秉烛夜谈翻起女儿儿时的照片回忆起她童年的点滴,以至于不到电影的最后一刻钟观众都会深切相信女儿是的的确确切身存在的. 亲情与梦想固然不可兼得,在如何做选择的方面,袁元选择了后者,这种两难的情境并没有标准答案,如何去解题还得自己去探索. 道理大家都懂,但这种不知所云的拍法实在是太可怕,不仅仅是在情节上故弄玄虚,而且在电影叙事的逻辑上也很不成熟. 6/10. 片头往往对剧情启着提示作用,粗线条的乡村卡通画上镜头横移,直至一具古怪的尸体横卧在地,别具匠心地调起观众探究案情的欲望. 摄影营造了一种秋色浸润、叶子五颜六色的田园基调,象征村子拒绝残酷现实的干扰,哈里的尸体如透明般没有改变闲散的生活方式,希氏特意让踏青的居民们给隐藏尸体的船长制造麻烦:流浪汉若无其事地偷了鞋,医生看书走路被绊倒依旧视而不见,母子认为哈里睡着了. 在希氏看来,谋杀是诞生爱情的温床,互不来往的邻居因怪尸案萌发爱意,食物与谋杀的关系也隐约可见,譬如看到凶杀的太太礼貌地邀请船长弄完后去拜访用餐,小孩交换画家手中青蛙的死野兔不断暗示死尸的存在. 浴室那场戏悬疑中带着笑意:画左哈里的双腿滑稽地向上翘起,画右警察应付着一群和蔼的同谋,小孩无所顾忌地打开浴室的门,一个固定镜头就搞定了观众. 这部影片以20世纪70年代为背景,故事围绕一位高中生,讲述了阿拉娜·凯恩和加里·瓦伦丁在1973年在圣费尔南多谷成长、四处奔波和坠入爱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