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套路太明显,一开始美子和玉子玩耍的片段明显是为了赋予人格,尝试让观众投射同情,然后就看所谓反派势力如何去残害或剥削玉子,当个人力量太渺小,就必须有第三方,顺带带出动物保护主义和反对工业化养殖的理念,这剧本实在不算高级。全片最让人不适的当然不是屠宰场的画面,而是动物保护组织的无理由翻转,他们登场的时候明显是以滑稽的形象呈现的,还以为导演要讽刺动保组织假仁义真闹事的虚伪,后面居然真的坚定地和主角站在一起,所以作者对这组织到底是什么态度?至少从雪国列车开始,导演就用鸡汤和童话麻木自己,对一些想批判的对象没有到位的了解,比如南茜为什么会允许交易,看似是她一切以利润之上为了金钱可以抛弃原则,实际明显违反养殖场管理规定对日后生产有负面影响,那是不是员工以后可以把高价卖活猪的钱给工厂填补上就没事了呢。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女孩在最美好的青春里,遇到了一个想要勇敢去爱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