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表現,而是整體組織和結構方式(他對受訪者的背景,生活好像沒有多大興趣,雖然透露了不少,但更曝露了他個人需要極強控制創作的問題吧?),電影導演是巫師,既變化也收集敘事素材,說到尾人為什麼要故事,甚至創作故事,不就是要到達我們生活中無法去到的地方和慾望嗎?里面的意味有种道不清楚的迷人感觉. 她在追寻什么?想向什么臣服?我感觉她在逐步脱离现实生活,而向某种深信的东西跪下,像是在为宗教献身,但那“宗教”到底是什么?是小孩子?他的诗?又或是他的诗所指引出来的世界?还是小孩子写诗这件事情本身?说不清楚. 不过它确实很电影,现在有些电影故意接近现实,反而扁平,失真. 可是这个导演就很会拍,抓住了感觉:只存活于电影世界的影像. 说回来,这些不可解不能称之为神秘,因为她的目的性很强,只是我看不出她最终目的是要通往何方,诗歌本身?世界深处?广义的美?还是说导演故意去掉这个,只是为了表达这种近乎变态的献身式追寻只能落于惘然?一切终将无功而返. (她被她的的“工具”/“神”/小孩戏耍)我坠入她本人的网中了,在疑惑中思索她,代替她,进入她,而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她的谜底. 三个自由浪漫的年轻人,过着各怀心思的人生:有人急着摆脱单身,有人想在结婚前放荡一番,有人想在 大城市站稳脚跟. 因为一次情感出轨,三人扭结成了一团“嬉笑怒骂”的乱麻. 当各种价值观碰撞在一起, 当一个人需要平衡亲情友情与爱情......他们慌乱的生活,就像是半个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