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的形象让我想起去年看的拉扎罗,他们身上都存在着某种哀恸,那种哀恸映衬出对这个世界的反应. 但比起拉扎罗,我更喜欢法拉这个男人. 他混杂在汹涌的人群中,混杂在人性中,混杂在那些有意无意被隐藏的欲望低鸣中,并保持着一种平静. (实际上,杜蒙的电影总怀有一种平静的神性)跟着他走过他所走过之处,会踩到泥泞,会摔跤,会趴在泥上,又能借着他的眼睛看到栽种且盛开的花,他不怎么说话,感受他所保持的沉默,能听到周边的不安,能听到肮脏,听到那些因恐惧而制止不住喊叫出的嘈杂,同时也能听到他心脏稳定的跳动,坚韧,锋利,何其高贵. 凭借他的介入,世界被描述,在这鲜明的对比中,我一时竟想怜惜地抚摸他的脸庞,可是我能吗?现在,这想法是愈发逼我羞愧起来了. 我不过是恶世之一,而他却早已超越了啊,这才是我理应看到的事实,不是吗?8/10. 爱可以凝固伤痛的时刻,跨越时间的疆界,譬如静止不动的男孩站成一排,面对前来领养的游客,再如大群难民僵硬直地挂在铁丝网上,最终安哲希望用爱的火焰解决民族苦难:擦车谋生的男孩纷纷祭奠同伴之时,厂房的垂直空间与两侧边缘向上方斜的断裂钢条形成多角纵深构图,投下朝夕不保的阴影,红色火光在燃烧象征着爱的力量. 空间转换和镜像为老人找到了心理现实的定位,超越时空的诗人就站在老人和男孩渡步的河边,坚定地走向马车,而镜中军人陆续经过令男孩害怕被遣返,消失镜中,老人焦急寻找走出画面,说明孤独中老人对诗人、交往的男孩产生依赖心理,送别的公车上出现了青年手执红旗、情侣争吵和那位诗人,为老人的生命历程做了巡视. 结尾以环顾老屋为始至想起妻子的话为终,生命的旅程就像婚礼上新郎新娘的孤独舞蹈,只有老人和在妻子孤独进行.
讲述一对好莱坞夫妇和他们的女儿安妮特的故事:丈夫亨利(亚当·德赖弗 Adam Driver 饰)是一位单口喜剧演员,妻子安则是一名歌剧明星(玛丽昂·歌迪亚 Marion Cotillard 饰),而他们神秘的女儿安妮特,又拥有怎样不同寻常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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