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对闪现在《人之怒》里的那只巨型恐龙印象深刻,那么你对《人之怒》一定不会陌生. 不同的是,索菲亚是将人同框在了一幅孤独的画面里,而穆迪森则是把人隔离在了不同的时空中. 他将人与人疏离的原因归咎于语言的差异性,为此剧中的人物都在努力保持着交流层上的密切关系. 颇为讽刺的是,女主发现了远在天边的行星却无法看到近在眼前的原因:人与陌生的环境建立关系的前提是出于对外界的好奇. 远在异乡的男主因时差而早早找到了打发无聊的办法. 所以这才不是什么《人之怒》的故事呢,这是典型的中产阶级症候. 嘴贪嚼不烂的作者揉杂了一堆宗教隐喻,然而真正关键的只有欲望透支导致的虚空和焦虑. 就像《人之怒》告诉我们的那样,工作(金钱)不会为你换来幸福,只会把你变成猪. 遗憾的是,走到一半的《人之怒》恐怕要在新保姆上岗后就此终结了. 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表現,而是整體組織和結構方式(他對受訪者的背景,生活好像沒有多大興趣,雖然透露了不少,但更曝露了他個人需要極強控制創作的問題吧?),電影導演是巫師,既變化也收集敘事素材,說到尾人為什麼要故事,甚至創作故事,不就是要到達我們生活中無法去到的地方和慾望嗎?在一次全副武装的运钞车劫案中,梅斯先生(杰森·斯坦森 饰)的儿子作为案发目击者被劫匪杀害. 怒火中烧的梅斯为报丧子之仇,化身H卧底成为运钞车安保,试图找出杀害他儿子的劫匪以及与劫匪暗中勾结的安保公司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