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只和导演本人有关且本人也入镜,换成名导(譬如金基德《生无可恋的奥托》),一定是极度自恋的产物,但对于中国新手导演,不拍自己身边琐事又能拍什么呢,因为想用摄像机记录真实社会,是很容易走上犯罪道路的呀. 所以关起门来拍自家人也是不得已为之,好在导演有一个歌唱家家族. 本片好处在于,开头在启动了“私录影”后,融入片中社会关系的主视角镜头逐渐隐去自身,随着姐死那段对天命的引入,镜头成为无喜无悲的“冷眼”,飘荡于这个蒙上一层冰霜、生命力又使它解冻再次发芽的家里,看到后面甚至觉得这是一部有第四面墙的电影. 素材零碎的基础下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行文流畅,人为“组稿”永远比不上老天“写诗”,因此拍摄技法在这个“横死”和“缓生”主题下也不那么重要了,纪录片有时抓住现实就是极好. 自家人拍完,“最容易的”用完了,期待导演第二部6/10. 绿草导演碎片拼接式的剪辑思维不断压缩人物表现时间,形成丰富的人物情绪,以凶手的出场为例,他戴着防毒面具在一个谷仓里混合着肥料和硝酸盐,将自制炸弹放置于货车,准备警服、装枪的过程沉稳老练,接着镜头又拉到一群青年乘船抵达于特岛,维尔贾尔自豪宣讲家乡由多元文化构成,在营地与难民之女相互微笑,这样调动紧张情绪的处理手法不仅审视了凶手仇恨性的世界观,也将叙事引向更大的政治格局,一面是受害者手臂残疾、右眼失明的康复过程到艰难出庭的个人体验,一面则是保障人权的法治与民愤高涨、仇恨移民极右间的碰撞,繁复的议题和视角转换表达得相当温和,但影片依然摆脱不了悲剧笼罩下人文关怀胜利的白左精神,多条人物线汇集的法庭戏高朝沦为平淡、没有引爆话语对质的情绪炸弹,事件模糊分裂人物扁平,用宏大的格局体现肤浅的人文关怀. 电影讲述了一个名为奥托的老大爷在爱妻去世后脾气逐渐暴躁,每天对社区里不遵守他规则的邻居进行批判,固执己见的他被人称为“地狱来的恶邻”. 然而,随着一个活泼的年轻家庭搬入隔壁,他的生活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奥托重拾内心的温暖和善意,生活又会给他什么惊喜呢? 该片根据瑞典小说之王弗雷德里克·巴克曼高分畅销小说《一个叫欧维的男人》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