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的形象让我想起去年看的拉扎罗,他们身上都存在着某种哀恸,那种哀恸映衬出对这个世界的反应. 但比起拉扎罗,我更喜欢法拉这个男人. 他混杂在汹涌的人群中,混杂在人性中,混杂在那些有意无意被隐藏的欲望低鸣中,并保持着一种平静. (实际上,杜蒙的电影总怀有一种平静的神性)跟着他走过他所走过之处,会踩到泥泞,会摔跤,会趴在泥上,又能借着他的眼睛看到栽种且盛开的花,他不怎么说话,感受他所保持的沉默,能听到周边的不安,能听到肮脏,听到那些因恐惧而制止不住喊叫出的嘈杂,同时也能听到他心脏稳定的跳动,坚韧,锋利,何其高贵. 凭借他的介入,世界被描述,在这鲜明的对比中,我一时竟想怜惜地抚摸他的脸庞,可是我能吗?现在,这想法是愈发逼我羞愧起来了. 我不过是恶世之一,而他却早已超越了啊,这才是我理应看到的事实,不是吗?6/10. 当东路在火车里和人讲完美犯罪,车窗外大片油菜花的亮丽美景不仅舒缓全片阴郁的气息,且通过东路和富商太太围绕杀夫事件的动机和合理性,看似脱离主线地为好人变坏的结尾反转埋下伏笔,但问题就在香港导演论述人性善恶时总是画蛇添足,道理也不深刻. 案情的信服度同样奇怪,局长接受兵工厂老板贿的目的为何,兵工厂出事、罢工不足以需要两人合谋以及泄密后杀害工人,东路出场时先上吊后服毒的亲身是实验在侦探片中屡见不鲜,纯属照搬照抄. 影片设置的时代背景矛盾重重,官商勾结在阳光明媚的狩猎场所谈交易,工头耀武扬威,工人则穿着分不清颜色的工作服,看同伴屈死在冰冷的雨夜而敢怒不敢言,深色的机床和长长的过道都营造出压抑人心的封闭感,幽灵子弹的恐惧宛如工人群体的愤怒,导演本有机会创造一种时代因素诞生人性恶的隐喻,却白白浪费了. 当地球成为密室,你有办法密室逃脱吗?在宇宙高度文明、星际间可以自由通航的未来世界,一场陨石雨毁掉了大半个地球. 高等势力银河眼借保护地球之名,展开了“天墙计划”. 岂料,天墙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打开. 而这却仅仅是冰山一角,更大的灾难还在酝酿. 少年麦当坚信,即便再可怕的困境,只有冲出去,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