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美极了,云南真美,真空旷,真自然,可惜故事只是要表达说真话,陈本人和阿城都只看到了自己的哀愁,看不到云南那片土地的美丽和人的淳朴,这片子要表达一代人被欺骗的绝望,知青那代人。陈是好导演,后来退步了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好的影片是集结了好的编剧,好的摄影师,陈懂表演懂欣赏懂什么是好东西,然而自身思想水平有缺陷,所以到不了一定的高度,自恋式导演,看不到别人,只能拍自己,自己又不是接地气的人,知识分子的哀愁。说实话,云南自有其自成系统的文化,不需要别人来启蒙和拯救,人家自身对其他文化的向往是有的,但那是文明的对话,不是一高一低的老师学生心态。现在的中国创作非得有老师心态,大错特错。云南本地的文化及其发达,大理是文献名邦,西双版纳也有其自身的文化,这些反倒有一种皇汉心态,用自己的文化去侵略,啧啧6/10。导演概念先行的臭毛病又犯了,“女人也在防范着女人”这段凶猛、残酷的关系被隐藏在增税征战的历史下,隐喻女性在四分五裂的议会中如何精明运用影响力扩大个人目标。空旷厨房和回廊充满令人迷惑的鱼眼镜头,夜景里演员脸部闪烁烛光的摄影若[巴里林登],塞满织锦挂毯和镀金的房间进一步突出女王的封闭内心。除了充满滑稽恶语的放鸽打靶场景,兔子也是内心象征,开场脱掉礼服王冠的安妮急切寻求莎拉认可,莎拉却抱怨安妮失去孩子作为替代品的兔子宠物,女仆抓住安妮的好感打开笼子抱起宠物夸一番,放逐莎拉一族的安妮结尾对鞋踩兔宝宝的女仆发出犬吠般命令,养的兔子在房子里四处乱窜,看穿女仆的安妮内心一片混乱。习惯占上风的莎拉在坠马戏后黑头巾遮住独眼,更趾高气扬,但她对女仆不新鲜的下毒、吋信招数无法从容还击来看,人物刻画上层次浅薄。一只流浪猫,一只喋喋不休的大蟾蜍,和一场海啸促使一个无抱负的推销员,和他深陷沮丧的妻子以及有着精神分裂的会计拯救东京幸免于一场地震,他们也因此找到了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