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紫鹤看了一眼张三千,他说道:“陈先生,张三千先生在修缮扩建玄真观这件事上的确是尽心尽力,没有任何的懈怠,还请您莫要怪罪张三千先生。”
“是吗?”
陈半闲看向张三千,问道:“你在这件事上的确没有任何私心和懈怠吗?”
“没有!”
张三千决绝说道,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陈半闲的眼睛。
“但是,你因为自己的愧疚和小心翼翼将玄真观的面子丢在地上,将道门的脊梁踩在脚下,你说你有没有错,佛门算什么东西,一群尸位素餐的神棍,天下大乱,佛门屯田挡灾,民不聊生,佛门自得其乐,道门呢,行走天下,救民于水火,退袍从军,斩杀贼寇,或治病救人,或禳治邪祟,或平衡阴阳,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我道门依旧不忘初心,秉持替天行道的遵旨,你在看看佛门在干什么,再建集团,再搞融资,再上市,再聚敛人民之财富,如此之佛门,有什么值得我们敬畏的,如此之僧人如何敢将你们的尊严,面子踩在脚底?”
陈半闲字字振聋发聩,声声敲人心坎,他长叹一声道:
“今天我捡起了你们的面子,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若是挺不直这顶天立地的脊梁骨,就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当即,所有人站的笔直。
张三千抬起头,他眼神之中光彩流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