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话客客气气地,面上都笑嘻嘻,心里都骂娘。
秦老爷子让秦端午下来握手言和,佣人说少爷还在睡觉,门反锁了,进不去。肖响说没关系,误会讲清楚就行。将来商场再见,他一定手下留情。
秦端午不要脸,他也不打算给了,于是刻意将最后那句的姿态拿得高,意思秦端午只能做他手下的命。
要不要他的命,全看他高不高兴。
秦老爷子是个老江湖,哪里听不出,当即脸色大变。而一直在二楼偷听的秦端午更是心头窝火,恨不得一枪崩了肖响来得二净。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秦家出身压不过,确实只能受窝囊气。
哗啦。
书房里,秦端午将文件和摆设扫了一地,看起来气得不轻。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子,年龄与秦端午相仿,二十八九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秦端午发疯,他没什么反应,只淡定地推了推镜架说:“江湖路远,不急一时。皇帝也怕被刺客盯上,狗急了也会跳墙。只要愿意,这世上没有咬不动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