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婆子一听,哭着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没有要跳河,我就是脚滑了一下,不小心掉下去了,多亏了亲家少爷救了我!”
池时却是走进了些,走到了那钱婆子的身边,看了看她腰间挂着的一个锦囊,那锦囊看上去灰扑扑的,已经褪色了。上面用大小不一的米粒大小的珠子,串成了一朵小花儿。
那手工显得格外简陋,钉得稀稀拉拉的,仔细一看,其中有一片花瓣,还有了个缺口。
李婉顺着池时的视线看了过去,身形一晃,她一把扯下那锦囊,“这是你女儿送给你的,你宝贝得很,上头的珠子掉了,你知道在哪里吗?你之前站在这里,看到了吧?它在一白的指甲缝里!”
钱婆子再也绷不住,呜呜的哭了出声,她擦了擦眼泪,“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是我杀了姜一白,同夫人没有半点关系。”
“我看着姜一白长大,又何尝不是看着姑娘你长大的呢?你刚刚出身的时候,只有小小的一团。李家没有嫡子,夫人一共就生了你们两个女儿,每一个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