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说话能力与运动的乐趣总是有原欲的贯注,而这样的贯注也具有性器象征的本质,这是早期借由将脚、手、舌、头与身体认同于阴茎,由此进展到这些部位的活动,于是这些活动获得了性交的意涵。接续在营养功能方面的自我保存本能(self-preservative instincts)被性本能(sexual instincts)利用之后,下一个转向的自我活动是说话与运动的乐趣。因此,说话可能不仅协助了象征的形成及升华,它本身也是最早期升华之一的结果,似乎当升华能力的必要条件存在时,固着——从这些最原初的升华开始,而且与之息息相关——会继续进展到对更多自我活动与兴趣的性象征贯注。弗洛伊德曾如此阐述:人类趋向完美的冲动是来自于对满足的渴望(这是无法被任何可能的反应性替代物与升华所缓和的)与他在现实中得到的满足,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所形成的张力导致的。我想,我们可以将这个动机归因于葛罗戴克(Groddeck, 1922)所说的制造象征的强迫性,以及不间断的象征发展,于是持续借由固着来影响原欲贯注于新的自我活动与兴趣——它们在基因上(也就是说借由性象征)是彼此相关联的——的冲动,以及创造新活动与兴趣的冲动,就是人类文化演进的驱动力。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会发现象征的运作有愈来愈复杂的发明与活动,就像儿童总是不断地从原初的象征、游戏与活动进展到其他的事物上,并放掉先前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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