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刚过,严潇从卧房出来,丢下一句话便去沐浴更衣。
钦宝端着一碗汤药进卧房的时候,于莲儿的脸简直黑透了。忍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从床上起来喝下汤药,她的眼里尽是不甘和愤怒。
思量了片刻,她开口问道:“钦宝,相公这两日可要外出?”
“少爷最近要去铺子里,不外出。”钦宝如实说道。
于莲儿将手中的空碗放在托盘上,笑盈盈的让婢女进来给她梳洗更衣。
钦宝弓着身子退出卧房。
见钦宝走远,于莲儿在贴身婢女耳边耳语了几句,婢女悄悄出了院子往后门方向而去。
两日后,从外面喝了些酒回来的严潇,见到一身粉衣绣着几朵精致荷花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院子里。
严潇上前紧紧的抱着女子,如痴如醉的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儿香。
如那夜一样,钦宝听了一夜熟悉的名字。不过不同的是直到第二天的未时他都没见严潇出来,只听到于莲儿让婢女端些吃食进去。
夜幕再次降临,卧房里又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黎明时分才安静下来。
等到申时,钦宝仍没见严潇的身影。他推门而入,他家少爷的心思他是最了解的,于莲儿的温柔乡留不了他家少爷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