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玉须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师叔,若以后得机会,能到李叱出生之地打听一下,或许还能有机会算的准些。”
长眉道人叹道:“哪里还能寻到什么,我捡到他的时候,是因为他父母已经染瘟疫而亡,那村子里的人,十去七八,纵然没有被瘟疫所染,也都远走避难,我带李叱离开的时候那村子都已经算是荒废了,如今十几年过去,更是不可能再找到人,就算找到,谁又会记得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
两个人再次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是同样的无力。
张玉须想起来他师父曾经说过,以龙虎山所传秘法,只要知道一个人某种与生俱来的东西,比如生辰八字,比如父母取好的名字,就能推测出此人命途大概如何。
现在的李叱,没有一样他与生俱来的东西被人知道,这又能怎么算?
他连从出生到现在的人生都不是他自己本该有的,出生之后父母双亡,离开出生之地,颠沛流离,这不是他的命途,这是长眉道人的命途。
两个人相对而立,良久无言。
后院。
夏侯玉立她们几个女孩子坐在那聊天,像是几只快乐的小麻雀一样,声音不高,叽叽喳喳,可是却极为欢快。
高希宁坐在那听着刘英媛说话,笑的合不拢嘴,那小姑娘在学她娘怎么跟她父亲撒娇,这几个小丫头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笑出声。
她父母已经成亲这么多年了,关系极好仿若新婚,母亲偶尔表现出来的小女孩模样,依然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