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情形怎样,说给我听听吧。”于连哽咽着说,对她的沉默,感到有点窘迫。
“毫无疑问,”瑞那夫人声音僵硬,语气之间略含责备的意味,“您离去时,我迷误的事,城里人都知道了。您的行为里,也有不少轻率大意的地方!过了一些时候,正当我深自绝望之际,谢朗神父来看我。他白费很多时间,想讨我一句实在的话。一天,他出了个主意,领我去第戎教堂,那是我初领圣体之地。在那儿,是他起头先说……”瑞那夫人泣不成声,“多可耻的时刻呀!我全承认了。神父为人非常善良,不以他的震怒来增加我的负担,反而陪我一起伤心。那段时光,我天天给您写信,但不敢寄出,都小心收藏起来。独自太痛苦的时候,就关在房里,重读我写的那些信。
“后来,谢朗先生要我把信都交给他……有几封,措辞比较慎重的,我已先期寄给了您,可是一直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