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衙役还在马场中搜查,傅青鱼捏着酒杯看帐篷外面。
谢珩站在场中,李福同正在向他禀报事情。
谢珩没说话,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眼帘半垂,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傅青鱼收回目光放下酒杯,“承运,我不是让你去找寺正王大人报案吗?怎么来的是谢大人?”
“我本是要找王大人的。”霍承运放下酒杯抹了抹嘴,“不过恰巧遇到了散衙的谢三哥。他见到我问了一句,我便将事情说了一遍,说二姐姐让我来大理寺找王大人报案。谢三哥说王大人家中老母亲病了,今日已经提前归家,他便与我一同过来了。”
“不过中途我遇见了去大理寺传二姐姐的衙役,说是有人去中都衙门告二姐姐当街纵马,我便又去了一趟中都衙门将事情说明白了才回来。”
傅青鱼道:“当街纵马确实不对。”
“二姐姐放心,我说你是忙于查案情有可原,他们已经不追究了。”霍承运安慰。
傅青鱼颔首,又喝了杯中才倒的酒,没再说话。
霍承运和胡三郎对视一眼,两人都能看出傅青鱼今日有心事。
胡三郎机灵的转开话头,“二姐姐,今日的案子你当真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