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粮食跟我一起做,我就告诉你是哪一天,哪一时刻。”
叶穗冷笑,“说完了?”
陈宝兰点头,“我给你考虑时间,半个小时。”
其实还考虑什么,她能不答应吗,要知道那对夫妻把她当眼珠子疼,叶穗不会为了区区几千块跟她撕破脸。
可惜想错了,她甚至没亲自动手,只一个眼神那只大狼狗已经不客气朝她狂吠。
“你以为我会信你毫无根据的谎话?下次骗人找个好点借口,多做点准备工作,骗人都不上心,想我上当,做你的白日梦吧!”
黑虎把她赶出去。
闹出的动静吸引邻居们时不时往外张望,陈宝兰气到胸口发堵,又不敢大声嚷嚷,只好压低声音,“你不信?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临走之前心头恶气又堵的她难受。
“最迟三天,你们厂就有人要办丧事,是谁我不说,但是他是从厂里最高的地方掉下来摔死的,有这个例子在,你看我是不是在撒谎。”
说完也不看她什么表情。
拂袖而去。
叶穗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心上,这人背后恨她,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就是不想让她过安稳日子,真信她,那自己就太蠢了。
而且洗煤厂最高的地方就是工会楼,四层小楼,跳下也死不了人。
要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陈宝兰的到来只是她繁忙生活中的小插曲,谁都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