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小声嘀咕道:“妈的,要不是老夫将这针祭炼祭炼,搞不好还真要断掉一些!那就不好玩儿咯!”
躺在床上难以动弹的舒月,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老翁淡淡一瞥,舒月一脸天真的望着老翁:“先生,我现在...可以活命了吗?”
老翁没好气道:“没有,你么得治了,活着等死吧!”
“噢。”
地上瘫坐的三人挺起腰杆,疑惑望来。
老翁伸手一挑,将单薄棉被掀开,凌空一握,无数秘密麻麻的银针无风自动,颤抖不已。
手腕一提,银针纷纷离开舒月肉身,自行飞到不带之中,各归其位,整齐又有序。
这一幕看得舒月目瞪口呆,竖起拇指赞叹一声:“老前辈真本事!”
老翁眉头一挑:“如何,老夫这炼器之法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厉害得不要不要的。”
温子念却是眉头紧锁,问道:“前辈,这是...什么时候被你祭炼成这样了?”
“哈哈哈,就在刚刚啊!修路搭桥,开山凿河,这些个银针可是当之无愧的神器唉,当然要留下几分玄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嘛!”
温子念忍不住拍手叫好:“好好好,我就说嘛,一个人的经络血脉怎么能如此绵长,原来还多了这么多小玩意儿啊!”
蓑衣老翁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说道:“这不也没办法嘛,想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岂不是为难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