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天主定然是想看他身受该死之人应得的惩罚!”费尔顿愈发狂热地继续道,“天主定然是想看到这人世间的复仇先于天国的审判!”
“可人们都惧怕他,姑息他。”
“哦,还有我!”费尔顿道,“我不怕他,我绝不会姑息他!……”
米莱狄心花怒放,她的灵魂正洋溢着恶毒无比的喜悦。
“可是,我的保护人、我的父亲,德·温特勋爵,”费尔顿问道,“他怎么会参与到这一切事情当中呢?”
“您听我说,费尔顿,”米莱狄答道,“既然有卑鄙可耻的懦夫,就一定还有高贵勇敢的伟人。我曾经有过一位未婚夫,我深爱着他,他也同样爱我。他有着像您一样的心灵,费尔顿,他是个像您一样的男人。我去找他,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那个人,他了解我,我说的每句话他都深信不疑。他是一位地位显赫的领主,无论从哪个方面衡量,他都足以与白金汉相提并论。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带好佩剑,穿上大氅,径自去了白金汉的府邸。”
“没错,没错,”费尔顿道,“我理解他的做法。其实这种人根本不配用剑来对付,您的未婚夫应该用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