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猜测而已。其他几位,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景宁盯着外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不能一个有用之人都没有吧。”
将几家走遍,已经是傍晚,几人犹豫几人拒绝,倒是都没个准话,景宁也懒得再周旋。
又过了几日,一切尘埃落定,那康某的人头注定是不保了,他们倒是不约而同地都登门来了。
景宁本与姜会凌下着棋,被不时就来通传的侍卫吵得心烦,将棋子丢到盒子里去,攒眉道:“不是都说不行吗,怎么又一股脑地凑上来了?”
姜会凌将棋子一个一个捡回盒子里去,道:“许是前些日子没有陛下的授意,他们都不敢贸然答应。”
景宁捏捏眉心,“罢了,既然是父皇的人,怎么也要给这个面子,见上一见吧。”
严崇等几人表了忠心,说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景宁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让人恭恭敬敬把人送走了,又传了新州牧来,将几人的名字告知了他,说是可用之人,随他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