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给他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也开心的笑了:魏然这个朋友我没有失去。真好!
说开了就好,彼此间好像更清澈了。不像和周洲似的,总是别扭。
心情真的很好,长假也结束了,该好好的安排一下。等赵阳毕业汇演结束,我就去北京,找黄老师多指点指点,然后就是比赛。
我要去柏林!对!我要去柏林!
加油!加油!加油!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
回到宿舍发现周洲居然还在,和楠楠并肩坐在床边。受了魏然爽朗情绪的影响,我倒觉得对这李晓楠没有那么别扭和讨厌了。开心的和周洲打招呼:
“咦,周院,今儿稀罕,还在呀!”然后向李晓楠笑笑,她好像有点惊慌。
“你这几天去哪了?”周洲问。
我没回答。
“刚才那个人就是送你去医院的贺佳?”周洲已经是质问了。看来那天我和魏然吵架的事儿他也知道了,他知道多少呢?
“是。”周洲的质问又把我打回今天初见他们时的烦闷心绪中。我感觉心里那种艰涩的情绪又在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