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抽烟哈,只是克利夫兰的冬天还是比较寒冷的。
车窗外,冷风如刀,大地似砧板,周围的行人则如同鱼肉般被屠宰。这副冷寂的景象,跟波士顿的欣欣向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凌云志嘿嘿一笑,道:“我也是昨晚才到,去你家跟炮哥见了一面,知道你在打比赛,就没打扰你。”
“炮哥?这小子是怎么忽悠你这么称呼的?”周乓乐了,这个凌云志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他是世家子弟啊,能不能有点逼格。
凌云志不在乎地挥挥手,道:“他说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四舍五入也算是我半个大舅子,我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
“行啊,不说这个了,上次我让你来是为了经济公司的事,但现在有了变化,可能还得麻烦你跑一趟。”周乓开门见山道。
凌云志满不在乎,道:“没事,之前我们夜店那个计划非常成功,现在每天的营业额很高,家里也更支持我俩搞事业了,几百万上千万还是小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