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司马澈的怪癖截然不同,韩松在对待自己专属的领地上,有着天然的洁癖,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的房里过夜,不管男女皆是如此,他正在纠结是要把司马澈扔在这里呢,还是把他送回房间,只想了片刻他就做出了决定,还是送回房间更妥当,若是让太妃知道了他虐待她的宝贝孙子,这么些时日他费那么大劲儿讨好太妃岂不是功亏一篑?
韩松只好卖力地半扛起司马澈往他房间走,在回廊处,冷不丁地跳出来一个人影,吓了韩松一大跳,差点把魂都吓飞了,待他看清来人,嘴角不自觉上扬,可话语里却满是嫌弃。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瞎闹腾什么?”
不等司马嫣儿回答,看到她手上拎着一个食盒,又是从厨房的那个方向过来,韩松便什么都明白了。
“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这王府又不是你家,你管得着吗?”
说着,司马嫣儿的目光便停留在了她哥的身上,并伸手摇晃了他两下,见他软绵绵的,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趴在韩松肩头,霎时就着急起来。
“你把我哥怎么了?他怎么这副模样?”
韩松只觉心中憋屈,“我怎么知道你哥的酒量那么差,才三杯就倒了。”
“你说什么?”司马嫣儿骤然露出了一脸的难以置信,“我哥他竟然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