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间,小郗氏却来了。
阿贞又惊又喜:“夫人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姑娘都要去敲金鼓鸣冤了。”娀英眼前亦是一亮:“夫人定是有好消息来了。”小郗氏知她们焦急,故意面带几分难色,吞吞吐吐道:“消息的确是打听到了,好消息却不一定。”娀英急道:“休管好坏,先说来听听。”小郗氏慢慢说道:“人都打听到了,就关在内府里,这是内使令拿了人。”娀英不懂京中官制,急道:“内使令是何人?难道是宫里的人?”小郗氏摇头道:“非也,内使令执掌京畿,并非宫内使。”娀英面露焦色:“那内使令为何拿人?”小郗氏道:“这几日我使了许多门路,明里暗里都在打听,今日才得了一条确切的消息,唉,这可着实为难了。”
见她又是咂舌,又是叹气,娀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忙道:“有什么为难的事?夫人快说来与我听听。”小郗氏面上笼了淡淡的哀色,叹气道:“姑娘适才猜得也不算错,今日打听出来的消息,原来她们是得罪了一个来头大得不得了的人,这才被抓了去。”娀英这几日翻来覆去都是猜测,此刻脱口而出:“可是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