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协议我会再让人送过来,你要再不签,徐烟,我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眼睁睁看着他们自说自话的来,又扬长而去,薄一心憋得都快爆炸了。
狠狠一脚踹得桌子散了架。
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喘气。
将桌上水杯里的水,一口气都给喝干了,还没顺下这口气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在我自己家里,还要被个上门的丑八怪气得肝儿疼!真孬种!”
徐烟深提了一口气,跟薄一心说道:“我想起来一件事。”
薄一心没好气道:“什么事!”
徐烟缓缓吐出那口气来,说:“当时约我见面的人,是肖潇,并不是邹玲玲,我是去了公墓之后,才知道见我的人是邹玲玲。”
“因为猜出打电话的人是谁,所以,我当时是做了一点准备的。除了一支录音笔之外,我还在包的外侧放了一个小型的,针孔摄像头。”
薄一心眼睛一亮,立马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啊!”
说完,徐烟和薄一心就离开了。
却没有想到,肖潇根本就没走,她坐在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车中,示意司机跟上。
律师在旁边道:“只要能抓住继承人犯法的情况,就能申请继承权的更换。徐烟和郁南行还处在婚姻存续期间,继承权理所当然就会转到郁南行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