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公鸡,提裤子不认账!悄悄地人别人买了珠钗,以为老娘不知道?”紫鸢咬了咬嘴唇,又开始掐他:“买就买吧,居然一次买一大包袱?”
“闹了半天居然是这个事?”他听了哭笑不得。
“哼,男人都一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想着灶台上上还惦记着米缸里的。”紫鸢气道:“给老娘买珠钗,也没见一大包袱得买,是不是看景妮俊俏才这么舍得下本?”
“我那是回京城的路上,有货郎在眼前叫卖,我们吃饭的功夫就被这货郎缠上了,我就给景妮买了。”
“又是在路上?”紫鸢听了更是怒道:“你和老娘出使辽国时候,也是在路上!也是因为一只钗子和一只手镯,就把老娘给拿下,想不到你个小公鸡居然故伎重演?是不是知道一只钗子不好使,这次就弄了一包袱钗子?”
“天地良心!我真个没那意思!”韩清叫屈道:“人家景妮从京师马不停蹄的给我送信,返回途中吃饭遇到货郎,就顺便买了珠钗,你们皇城司的人才能有多少薪俸?我只是顺便掏了钱买了,因为着急赶路。”
“真的?”
“骗你就是你养的!”
“老娘哪有你这么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儿子!”紫鸢其实和景妮已经问过,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只不过她从未跟男人这样动过气,因为和她动气的男人都是死在她的手下,今日就想看看这个枕边人怎么对自己。既然已经收到了效果,她也就不闹了:“看在你这些日子焦头烂额,老娘就放过你,不过这笔账给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