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繼續他的「後臥底片」探索,借猶如一體兩面的古與梁來對《斯宾塞》進行易位重詮:先是重構《斯宾塞》結尾的經典注射場面(古的錯置功能),再安排他被識破來對香港電影的專業神話作出揶揄(但隨後梁的潰敗恰恰在於不專業——亦即是説,由專業建構出來的香港精神終究是虛幻的;但要重新確立本土性,還是要處理好這種專業迷思). 表面上王晶對梁並沒有作太多刻畫,僅僅是借遊樂場等青春意象來暗示他追求的是一種虛幻的青春想像(對上世紀香港電影的青春迷走空間遊戲的半回歸;同時龍弟作為青春代表的反面);但實際上,這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安全範圍內高唱《斯宾塞》——所以當結尾古看著梁主動伸出雙手迎接命運,一切正好反照出《斯宾塞》結尾的插翅難逃,原來衹要做了「臥底」,正路邪路都逃不過「非常突然」,最終我們衹能用日常生活來建構心中的烏托邦. 勉强及格. 这部加拿大英语片拍的更像欧洲电影,调子放的比较压抑,不过它还是有些酷炫的设计,比如男主在搀扶一个残疾退伍兵后扔掉帽子就不当公交司机了、团伙成员当初在监狱的第一次相见,以及全片前半段多次出现的爵士配乐——它在营造四五十年代的氛围上倒是做出了洛城或是芝加哥的古旧感觉. 本片改自真实故事,有战争创伤症状的退伍兵,不甘平凡工作,但想加入演艺界又没有门径,不过却因此有了化妆抢银行的创意,声名鹊起成反英雄偶像,并通过入狱组建自己的团伙. 电影在节奏把握上是动态的,首次越狱略写,第二次就详写,这既能让观众没那么容易看透,也符合本片主题的要求. 男主原型最终还是做回了司机,这像一曲挣不过命运的哀歌. 因取自真事,材料选择上编导时有手足无措感,比如男主经媒体渲染成为偶像的原因何在?那个查案的探员也没什么表现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1820年4月27日—1903年12月8日),英国哲学家、社会学家、教育家,被誉为“社会达尔文主义之父”. 他所提出的一套学说把进化理论适者生存应用在社会学上尤其是教育及阶级斗争,是在理论上阐述进化论的英国哲学家先驱.